第437章 无旧也无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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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之外，周衡已经制服了雪女。

在天师系统开启之后，雪女的寒气攻击立刻全都变得无效化了。雪女的主要攻击手段只有两项，一项是她的魅惑能力，一项是利用寒气制造出来的冰冻攻击，这两者都无效化后，她对周衡就已经毫无威胁了。如此一来，在速度和力量都十分一般的雪女自然立刻就被周衡给制服了。

但周衡并没有立刻杀了这个长着白露脸的雪女，这个雪女的种种特性实在是让他感到无比的奇怪。按照天师系统给出的信息来看，这只雪女是一只厉鬼，但周衡从未见过这样的厉鬼，虽然这只雪女会攻击人类，虽然结果相同，但她攻击人类的行为却和一般的厉鬼大相径庭。就像是经过某种训练和教导一样，有人教会了这只厉鬼如何使用魅惑这种方式来猎杀猎物，甚至还教会了雪女一些简单的语言来增加其成功率。在遇到这只雪女之前，周衡绝不会相信世上还有受到一定程度教化的厉鬼的存在，但令人诧异的事实就摆在周衡的面前，由不得他不去相信。

在周衡思索的时候，跪在地上被巫术能量束缚住的雪女昂起了头来，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了周衡。她只有这么一个单调的表情，是因为教导她的那个只教会她使用这个表情。

周衡缓缓地将手掌按在了雪女的额头上，而雪女长着一张白露的脸，不得不说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，就像是周衡接下来要亲手杀了正在哀求自己的白露一般。

正在周衡犹豫着还没有下手的时候，周衡的耳边忽然有清脆地“哐当”声响起。

那是玻璃窗碎掉的声音，在如此大的风雪中，很少有人能够注意到玻璃窗碎裂的声音，但周衡不仅注意到了，更快速地偏过头，朝着列车发生变故的地方看去。

视线穿过层层的冰雪，周衡看到一团黑影朝着自己快速地飞了过来。

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周衡心中一愣。

对方来得太快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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